探尋華夏文明傳播路徑
日期:2022-04-25 來源:中國社會科學網
4月16日,“華夏文明與現代傳播高峰論壇”以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方式在蕪湖舉行,旨在圍繞中國傳播學的理論淵源、研究范式,中華文化創新、傳承和海外傳播等議題,探尋華夏文明傳播和傳播學中國化的路徑,推動構建具有中國特色、中國風格、中國氣派的傳播學派。
生生不息的文化基因
中華民族歷史悠久,華夏文明燦爛輝煌。我國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中唯一一個沒有中斷文明且傳承至今的國家。華夏文明的發展在多個歷史時期都走在世界前列,為人類文明發展作出巨大貢獻。
“華夏文明是中華民族生生不息的文化基因,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精神力量。”安徽師范大學副校長陸林表示,時至今日,華夏文明仍保持著旺盛的生命力以及獨特的文化基因和發展歷程,為人類進步貢獻力量。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一直高度重視弘揚中華文明,多次發表重要講話,肯定了中華文明的獨特價值體系,為我們開展華夏文明傳播和研究工作指明了方向,提供了根本遵循。
“歷史上,新聞傳播與社會文化思潮發展一脈而動,互為表里。”廈門理工學院副校長趙振祥提出,新聞媒體不但帶動文化傳媒的發展,也催生了豐富多彩的社會亞文化類型,培養了大批的文化受眾。在新聞傳播學界,學者不但要研究新聞傳播,也要研究文化傳播,更要深刻認識新聞傳播是開展文化傳播的利器,同時在新聞傳播工作中擔負起文化傳播的責任。
從更多層面進行傳播
華夏文明傳播涉及中國話語體系建設。杭州師范大學當代中國話語研究院教授施旭認為,要繼續弘揚人類命運共同體意識,增進世界和諧,從不同層面、不同方式、不同渠道傳播華夏文明。
北京冬奧會開幕式引入“二十四節氣”這一文化符號,將中國智慧的文化記憶進行當代化呈現。索契冬奧會開幕式則用俄語字母將俄羅斯在歷史上對世界文明作出貢獻的人物進行串聯。廣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張愛鳳以索契冬奧會和北京冬奧會為例,論及文化記憶的媒介重構。她表示,文化記憶的關鍵在于媒介。通過媒介的外化,個體記憶、文化知識和各種歷史的版本才能被共享。“經典”代表著一個社會中主動的記憶。它界定并支持一個群體的文化認同。文化記憶是高度選擇性的,從索契冬奧會到北京冬奧會,我們看到了中俄文化記憶的媒介重構及夢想表達。
趙振祥表示,體育運動與文化傳播關系密切。時尚體育不僅可以傳授運動技巧,傳播健康知識、健康理念、體育精神等,在大文化傳播層面,作為一種媒介,時尚體育還能夠傳遞民族文化符號,形塑民族文化輪廓,凝聚民族文化精神,提升民族文化認同。
跨學科開展傳播學研究
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搭建“真實、立體、全面”傳播體系的重要性日漸凸顯。從人類文明史的發展來看,開展對外傳播、建構國家形象,是一個歷史悠久的政治傳播現象。
中國傳媒大學政治傳播研究所教授白文剛認為,一個國家在他國的整體形象,首先取決于其他國家對該國的認同。把握對象國的關鍵利益和核心關懷,合理設計本國在對象國的身份,并圍繞這一身份開展對外傳播,是在對象國建構良好國家形象的關鍵。傳播學界應加深對國家形象的研究,以跨學科視野吸收其他學科優勢,并充分利用傳播學優勢,更好地開展研究。
如何詮釋“文明”是中國走向世界的重大理論問題。廈門大學新聞傳播學院教授謝清果在中西文明比較視野下論及華夏傳播學時表示,中華文明在人類探索生存與發展的五千多年歷史中,積淀了一種認知和改造世界的中國認識、中國價值、中國力量和中國方案。華夏傳播學旨在探索蘊藏在中華五千多年文化傳統中的傳播活動與傳播現象背后的傳播思想,進而揭示中華文明何來何往,亦即闡明中華文明可持續發展的傳播學原理。他認為,“心傳天下”是華夏傳播學的價值追求;“共生交往”是華夏傳播學的方法自覺;“天下一家”是華夏傳播學的世界觀;“修身為本”是華夏傳播學的實踐論,以此強調探索華夏傳播學的必要性和其歷史及時代意義。
“將甲骨文納入巫史觀中,我們對這種文明的考察不再停留于假設和推論,而是可以實實在在地通過這些文字演變軌跡再現其文明演變歷程。”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教授趙云澤表示,甲骨文在中國社會的形成不是偶然的,而是伴隨巫史功能產生的。甲骨文作為媒介的“巫”的功能發展為道學,后成為《周易》及其他經典文獻的來源和工具;甲骨文作為媒介的“史”的功能發展為儒學,后成為《周禮》及其他經典文獻的基礎。
博大精深的華夏文明是中華民族獨特的精神標識。增強做中國人的骨氣和底氣,讓世界更好認識中國、了解中國,不僅需要廣大哲學社會科學工作者共同努力,深入理解華夏文明,還要從不同的學科視角闡釋好、傳播好華夏文明,弘揚中國精神、凝聚中國力量。
論壇由中國新聞史學會、安徽師范大學社科聯、華夏傳播研究會主辦。